前两天和一位女孩有些交汇,女孩很在乎当代女性的权益。我和我的一位女性朋友还有她坐着聊了半小时有余的话,起头挺好,然后开始变味成了争论。 半小时其实并不算太久,却能让我侧写出她的家庭成员中一定有一个弟弟,而她从头到尾也没提过她有一位弟弟。 人与人在极其有限的时间里交换想法,对方如果能一下就猜对关于你的事情,很大程度说明了,你想要传达的观念就是带有偏见的,这是一种来自原生家庭里的或阴影或雾霾。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,有自己的原生家庭影响要摆脱。大多比较健康的方式是先认识到、再了解、再释怀、最后或回归或诀别。那,这个女孩或许还有很长一条路要走。 我们期间争议比较大的问题有一,孩子的姓氏归属问题。看似应该开放的问题,背后她想问的却是另一个问题,女孩在家庭中对遗产的继承权。当把这两个问题联系到一起时,就愈发觉得奇怪。 在交换思想的过程中,她提了一个假设。“假设母亲没有理由的一定要让孩子跟母亲姓,你会不会同意?”自然,我的看法是不同意的。感情的两端都是平等的,根本不存在什么对方强求什么就给什么的情况,就算有那也是欠上一笔账,日后要还的。 通过我的朋友我后来知道,她真的做出一些比较出格的“维护女性权益”的事情,在整场走样了的辩论中,她甚至给我一种把我当作女性“翻身”的敌人之一的错觉。 但是男性从来就不是女权主义的敌人。祝这位女孩好运。
Podcast栏目即将上线,敬请期待。 栏目名暂定《白搭铺子》。
我常常坐在咖啡馆里的某个角落,花一下午的时间。除了耳机里流淌的声音,偶尔也会有隔壁桌的闲暇时光。 有一桌好友用餐,大小都有。提及,想象力这个话题。闲言碎语很多,让我感受最深的就是,时代改变了,为人父母的那些人希望小朋友有的特质有人变了。 有时我也在想,人的想象力是什么时候消失不见的? 是十一二岁日复一日的重复填鸭?是再过两年从穿的鞋、衣服上开始意识到和周围的同学所处的社会阶级不一样,而早早的为家里减轻压力而卯足劲做好准备?是十七八岁的东施效颦?是二十多明白反抗是软弱的和同龄人之间追不回的鸿沟?是三十多的麻木?是四十多的危机?…… 所以,一定是有哪一刻一个人是可以确信的,他就这么目送着想象力离开,只是没有告别仪式,生活中也不再会有它的位置。 那些目送过的人,和想象力还能破镜重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