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tegory ts’s Mind Spark

五月心流(二)

1 一直以为陈升是歌里的那只风筝,没曾想他才是那个放风筝的人。刘若英如她的歌为爱痴狂,陈升却want her freedom like a bird。 注定没有结果的爱和对唱似的情歌,你知道吗,果然听唱片还是要去了解创作背景的。       2 有些小年轻身上的爹味十足,很难让我不感叹,父权社会真的容易让人喘不过气啊。       3 看见一辆打着广告的公交车,上面写着,让分娩成为一种享受。       4 不传谣不信谣,有时这话太像新时代的大帽子。       5 爱如潮水——张信哲 只有爱让人心情舒畅——莫文蔚 爱让人心醉。 爱和不可克制的地心引力。       6 迎面而来的人路过,一阵强风吹拂。       7…

六月心流|善良与智慧

记得在杭州的一个晚上,和朋友吃过饭,散散步、然后走进了一家挺小的酒馆。我们坐下聊天,点了几杯酒。在有些氛围声的酒吧里、摆着膨化食品的桌台上,她们好奇我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,我当时想了想,说,果然还是要聪明吧。   我主动办理休学、完成了我大学里“gap year”的梦想,但为了“不得不”完成的学业,我只能在杭州收拾好情绪、回来这里。回来之后,我压力很大,我尝尝需要通过写作来抒发它们。写东西的时候,我常常一边写却又一边删。我写了很多充满牢骚和坏情绪的文字,但尔后都换成一个个还算能看、我经历过的故事。但到最后,没有多少是我能完整写完然后发布的文章。反复删改文字的这种折磨,并不完全是我放弃写完这些文章的主要原因。重要的是,回过头去仔细看那些几经修改的文字,其实我还是读出了许多的抱怨和牢骚。所以,它们都流产了,因为没有人爱听别人的牢骚。   我有关注一个有趣、有才、又深刻了解自己的人。他在网上的言论往往是鄙视这个、鄙视那个的,一边鄙视着、一遍又认知到并接受自己鄙视他人的“现实”。但他总说很受周围人的喜欢,现实生活中大家也都对他很好,而他对此的解释是“运气好”、“了解心理学”之类的。我这么说他,好像挺矛盾的吧。他,我其实是对他抱好感的,好感的源头很复杂,我也搞不太懂。 然后有一天,他又在社交媒体上发表言论了,大概说的是,大三的时候和一位中年女校工之间的小到不能再小的交集。文字里,他没做什么,只是和女校工说说话或者听她说说话,却让我感觉到他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善良和温柔。     在长春的时候,我的压力除了源于气候以外,非常非常大的一部分来自于「人」。记得我高中的时候,向父母当面否定他们对上海人的地域歧视,却在大学的时候,接受不同地区的人确实存在一定的普遍规律这一事实。在我们学校里,常常能偶遇到一些偏离了“大众”路线或者“大众审美”的人,有的是“心理”不大健康(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标准)的小孩,有的是有天生的“生理缺陷”的小孩,有的是更男性化的女生,有的是更女性化的男生……总之,各种各样的人都有。 因为他们是不符合“大众”路线或者“大众审美”的小孩,所以常常做的事或者身材长相不符合“大众”的“期待”。比如,“心理不健康”的小孩会通过一些古怪的方式寻求“你”的帮助,不符合大众“期待”的女生在大众的眼里,可能小腿会显得过于丰腴,天生有“生理缺陷”的小孩可能经常要用奇怪的方式咳嗽,男性化的女生能被“无视”或接受,女性化的男生则会被叫做恶心的“娘炮”…… 我的身边有这么一帮人,我以非常高的频率,听到他们对他们“充满恶意”的中伤,在嘶吼的中伤中我常常听到,有关女性的、祖宗的、生殖器官的词汇,换句话说就是很脏很脏的脏话。在这样躲也躲不掉的环境中,我压力很大。然后,在压力下,我切身体会了什么叫做“幸存者偏差”。     小学的时候,我有个同学,腿脚不是很方便、走路的样子和大家也有些不同。大家大多都喜欢跟ta玩,在我的印象里,ta也从来没有过“瘸子XX”的“绰号”。ta人很聪明,比学习我比不过ta,“玩牌”我也玩不过ta。小学生都是很“皮”的,小打小闹很常见。一个有点太阳的午后,在等着上课的时候,大家一群人推推攘攘的聚在一团。因为ta腿脚不是很方便,在大家没注意的时候,ta失去了平衡,一头撞在桌角上,我看见他的时候,地上的血淌了很多很多的血。那时候没有老师在场,我和几个男生赶紧把ta送到医务室。回到教室的时候,地上的血刚用湿拖把拖过,还没拖干净的血晕开来,现在让我想,ta的生活可能也像那天一样,随处充满了“不方便”吧…… 还是小学,还有一个同学。ta总是长不高,远低于常人的那种。ta比之前那个同学更加聪明。ta的聪明让我觉得,我可能永远也超不过ta。ta妈妈是一名教师,只是听说,为了ta,ta妈妈做了不少的“牺牲”,时间上也好、金钱上也好。要是记忆没错的话,ta好像还是我们班级里的副班长或者学习委员,ta不仅聪明还乐于助人,有时候我做不出来的问题会问ta,但我是不敢多问的。实在是我觉得,以我等人类的智商问ta这样简单问题,属实有点浪费ta宝贵的时间,把ta宝贵的时间更多的留给那些需要问“奥数大题”级别的同学,然后我问那些“聪明”程度不及ta却超过我的人吧。要知道,平时放学后问ta问题的人,总是大排长龙,可不是一个两个。我有这样阴暗的想法,但ta可从未给过我这样的感觉。记忆里,ta讲题总是讲的很好。有次换座位,恰好我和ta成了同桌。ta性格非常好,印象里就没见ta发过火。一个做眼保健操的下午,我们不知怎么的就聊到这些,ta跟我说,ta有个原则叫“事不过三”,ta向我解释,我要是冒犯ta三次以内,ta都不会生气,为了确认ta的说法,我真的就拿笔在ta的本子上乱涂乱画,画到第二次结束的时候,我没胆继续下去了。ta教我的“事不过三”,从此以后成了我做人的一个原则,延续至今。“三”这个上限随着身上的“戾气”一遍遍的磨,我的上限也越来越高、越来越模糊。“事不过三”,在很长的时间里,都让我感觉非常受用。     我的好奇心是重的。对于这帮会以他人“生理缺陷”中伤的人,我一方面感到真实的不快,另一方面我也是好奇,这种行为的“动机”和是出于什么样的“目的”。我还是忍不住,在两个人的饭桌上问了他们其中的一员。“讲脏话让我感觉真实的活着”。这个答案是出乎我意料的,乃至有些震惊的,是因为它的对立面——“如果不讲脏话 我就不能感到我在活着”。那时,一种“ta也挺不容易”的感觉涌上心头,而理智给了我“居高临下”的评判…… 还没休学,也就是大二那年。学校里和一些同学的交集让我领悟一个非常真实的道理,即“人从来不介意用最坏的去揣测他人的用意”。而如今,我抱着这种劣根性,再次揣度起来。“通过取笑他人生理缺陷,让自己感觉活的比别人更好。”会恨这样的自己的,明明知道恶意的“源头”,却又觉得有一番道理。说到底,这种想法就是很坏的。     我一共去过两次支教。 在第一次支教里,我认识了一个胖胖的女生。这个女生给人以“蠢笨的”感觉。我说过,我喜欢“聪明”的人,不仅是喜欢这件事,对于聪明的人,我也会不自觉对ta抱有好感。在那次活动中,ta却是跟我讲话讲最多、和我在一起时间最长的那个人。这个人的善良是认真的,哪怕她的善良时常有“蠢笨”的感觉,说到底,还是她的这种“蠢笨”的善良太真实了。     最后,没有总结和升华。

五月心流(一)

一 我进了电梯,看见不远处有个男生也要做电梯,为了让他能赶上电梯,我等了等他。一进电梯,他开始大吼大叫打电话,我以为他就这习惯,也就作罢。结果后来电梯又进来两个女生,立马声音就变小了。这位大哥,我是和你有仇吗?   二 大家的搜索引擎从百度变成抖音,当主流信息获取渠道发生了改变,那么到底谁才是跟不上时代的那个人。   三 裹挟的爱与自私的不爱   四 平权的小姑娘应该多读点普通人民群众都看不懂的书,这样讲出来的专业术语可以比高晓松还多。那些讲个人观点还需要翻翻手机里豆瓣文章的小姑娘,你们能说服自己但真的很难说服我。   五 爱与不爱都可以是一剂猛药,良药可以猛,毒药也可以。   六 人就是无时无刻不在经历长大这一过程的,这个过程中是一定是要遇到一些时刻,让你在“是否要成为自己讨厌的人”这个选择题中抉择的。这个问题很难,因为不少人最后选择成为了自己讨厌的人,也有不少人坚持了下来,一辈子不忘“初心”。 但面对着问题的时候,大可不必如此纠结的,纠结于此的人,无非是心里的那些道德观念与现实状况有冲突。那很简单,改变自己的道德观念就好了。连道德标准都变了,又何来“讨厌”一说呢?这就像是外在条件没那么“优秀”的人,比起花大价钱、大功夫又是健身又是整形手术的去改变自己的形象,而改变审美标准不过是“一念之间”。自此,你可以去轻易的去爱世界上所有的喜马拉雅山,每一个在你眼里都是珠穆朗玛峰。   七 人不能有事没事照镜子啊,特别是以人为镜的时候,容易自我厌恶。   八 现在的人也挺奇怪的,到另一个城市生活不就是也要接受当地的方言吗(看看人家外地来的卖菜阿婆 哪个不是听得懂本地方言的)? 和那些本地的朋友聚会,他们用方言沟通是很正常的事情啊,怎么自己听不懂就张口闭口排外了呢?有本事就自己学啊。   九 我觉得以意识形态来划分人群真的很傻,特别是就因为别人的意识形态不同,然后就希望别人去死……这都什么逻辑……我喜欢吃汤团,你喜欢吃饺子,那么你肯为我去死吗?   十 用阅读保持幻想   十一 在麻木中你也成了社会不仁的一部分   十二 拜托,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吗?他才没耐心安抚你的幼稚小情绪,他只想找个人慰藉他的寂寞灵魂。   十三…

心流的预告

年龄不可控制的增长每一天都在给我施加压力。更多的烦恼却未见更多的智慧,这是令我非常焦虑的。 唯一比较值得庆幸的是,近来发现有一项能力倒是真的发生了质变——“通感”。得益于此,生活中不时的会在脑海中闪现非常多的mind spark,这些mind spark可能enlighten于一首歌、一本书、一篇文章,也可能于一阵芬芳、一次颠簸、一位路人…… 以前我的博客是有这样一个tag的——“杂说”。直到一天,偶然想到一个英文词“mind spark”,用这个英文词去描述,这些内容的主题一下子就形象了起来,于是你可以看到我现在的blog上已经从原来的“杂说”变到“mind spark”了。 少数派一直是一个非常会推荐工具和方法的媒体,虽如此,但绝算不算上唯方法工具论。它们前段时间有推荐过一篇文章,文章大致内容是关于做笔记和正视内心想法的,没有这个习惯的朋友其实可以看看这篇文章。 如何保持创造力?–「观心笔记」 – 少数派   我的方法与文章内所写的不太一样,但文中提到的“轻量化”我是非常认同的,mind spark是一个非常看中轻量化的东西,最好是能将灵感浮现于心头的刹那转而就能以某种形式记录下来。在我已有的工具体系里,telegram的私人频道非常适合做这件事。借此回顾第一次的记录,发觉在telegram channel上断断续续坚持记录已有两年之久了。  这些mind spark随着记录越来越多,逐渐汇聚成“瀑布流”,我会给它取一个新的名字——“心流”,也意——心的流动。 哪怕时间过去很久,现在再回看这些mind spark,不仅依然对mind spark的内容是抱有新鲜感的。更有意思的是,我看到了过去的心流动的方向,从哪里的地方一直流到我现在的样子。 和我同龄的小伙子、小度娘应该很少知道,赵薇出过两张专辑——《飘》和《双》,一改大众对她“小燕子”的刻板印象,更是大火于当时的华语乐坛。这两张专辑由姚谦老师操刀,当时制作的时候,姚谦给了赵薇一本本子,让她下平时的一些想法(用我的话说就是mind spark),过几个月再还给他。最后,姚谦在得到赵薇的允许后,把部分内容应用于创作之中,随后,《飘》和《双》问世了。而姚谦也是对赵薇作出了,“飘忽不定的诗人、哲学家”的评价。BTW,更多关于姚谦老师和音乐人之间的故事,可以看看姚谦老师的书——《相遇而已》。 总而言之,一句话,正视内心的想法。 回顾这些mind spark,因为它们有的实在太有意思了,埋没它们于我一个人的心流实在有过可惜,所以就有了这个系列《X月心流》,不定期从personal channel上节选部分有意思的内容分享出来。

博客和求职碰撞出的火花

在杭州时候有一段挺有意思的求职经历,那个时候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博客网站,所以在制作简历的时候自然把我的个人博客也写在了上面。博客上除了一些关于影视制作和科技技术一类的文章,还有很多我对这个世界的观察日记。   记得当时面试其中一家公司的时候,公司后期部门总管、HR、老板轮番上阵。其中老板和HR看样子是认真看过我的博客的。她们对于我既能写出在她们看来非常“理性”的文章,也能写出非常“细腻”的文字这件事感到惊奇,并由此我们展开了关于自学、工作、爱好、自由等等话题。 结束面试后,她们给我发来了offer。但出于钱太少的原因,我最终并没有选择她们公司。“钱少”我是事先就清楚的,只是作为“保底”的心态去参加面试的。虽然缘分未到,我还是很感激她们能有耐心去访问我的网站。 但并不是所有公司都如此,求职一直都是双向的选择,也有很少部分公司看起来就很“敷衍”的。给人的印象就是,进门第一件事就是让你填表,而不是第一时间去了解你这个人。   当然,去面试的公司,没看过你在简历上写上的个人网站,这不意味着这家公司一定就不“重视”你。   在杭州的时候,最终有缘的那家公司,在那段工作的时间里倒没有很明显的感觉。但结束“休学”回到学校,从以前的那些同学、现在的“学长学姐”他们口中听闻了一些求职的趣闻,才发觉,我好像在这个大环境里算“过得还不错”?另一件事,而比起实习工资,大家更爱谈论的是正式工资也是真的。 我之前所在的公司,劳务是按照工作内容自己上报然后审批结算的。休学的时候正值疫情后的复工时期,能接到的项目不算多。在能接到的项目中,我虽然做了不少工作,但是还是有很多的劳务结算,心想算了就当“买就送”和“优惠价”不上报了。但就是这样,回到学校大家都开始找工作了,我才发觉,其实最后算下来的“平均工资”并不算少,要知道,那时候我别说“毕业证”,就连一个“结业证”都没有,非要说有什么证件要求的话,那就是“无犯罪记录证明”了…… 虽然简历都是同一份,但那家公司也是在最开始的阶段不知道我有个人网站的。直到其中有位比较年轻老板偶然间发现,才惊呼,“你还有自己的网站?!”。   国内个人网站并不盛行,而国外,据我了解的许多求职者都会在简历上附上自己的个人网站。 那些不知道如何简历上写什么的同学,一个属于自己的个人网站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

来不及的昨天 来得及的明天

前两天和一位女孩有些交汇,女孩很在乎当代女性的权益。我和我的一位女性朋友还有她坐着聊了半小时有余的话,起头挺好,然后开始变味成了争论。   半小时其实并不算太久,却能让我侧写出她的家庭成员中一定有一个弟弟,而她从头到尾也没提过她有一位弟弟。 人与人在极其有限的时间里交换想法,对方如果能一下就猜对关于你的事情,很大程度说明了,你想要传达的观念就是带有偏见的,这是一种来自原生家庭里的或阴影或雾霾。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,有自己的原生家庭影响要摆脱。大多比较健康的方式是先认识到、再了解、再释怀、最后或回归或诀别。那,这个女孩或许还有很长一条路要走。   我们期间争议比较大的问题有一,孩子的姓氏归属问题。看似应该开放的问题,背后她想问的却是另一个问题,女孩在家庭中对遗产的继承权。当把这两个问题联系到一起时,就愈发觉得奇怪。 在交换思想的过程中,她提了一个假设。“假设母亲没有理由的一定要让孩子跟母亲姓,你会不会同意?”自然,我的看法是不同意的。感情的两端都是平等的,根本不存在什么对方强求什么就给什么的情况,就算有那也是欠上一笔账,日后要还的。 通过我的朋友我后来知道,她真的做出一些比较出格的“维护女性权益”的事情,在整场走样了的辩论中,她甚至给我一种把我当作女性“翻身”的敌人之一的错觉。   但是男性从来就不是女权主义的敌人。祝这位女孩好运。

想象力

我常常坐在咖啡馆里的某个角落,花一下午的时间。除了耳机里流淌的声音,偶尔也会有隔壁桌的闲暇时光。 有一桌好友用餐,大小都有。提及,想象力这个话题。闲言碎语很多,让我感受最深的就是,时代改变了,为人父母的那些人希望小朋友有的特质有人变了。 有时我也在想,人的想象力是什么时候消失不见的? 是十一二岁日复一日的重复填鸭?是再过两年从穿的鞋、衣服上开始意识到和周围的同学所处的社会阶级不一样,而早早的为家里减轻压力而卯足劲做好准备?是十七八岁的东施效颦?是二十多明白反抗是软弱的和同龄人之间追不回的鸿沟?是三十多的麻木?是四十多的危机?…… 所以,一定是有哪一刻一个人是可以确信的,他就这么目送着想象力离开,只是没有告别仪式,生活中也不再会有它的位置。 那些目送过的人,和想象力还能破镜重圆吗?